楼主: 有时回忆

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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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6-5 10:01 | 显示全部楼层

你的样子

这是一个星光寂寥的夜晚,站在康年二十八楼的玻璃窗边,灯们如练摇曳,调皮地错落、闪躲,象极婴孩的眼眸,于不经意间流转出最触动人心弦的神采灿然与风情万种。忍不住想俯下身去,拥入怀中,紧贴心口,刹那间怀抱天下的豪迈婉转成怀抱温柔的心酸。
  
这样的夜晚极其危险,最适合零距离地倚拢思念。所以当屏幕上那个名叫阿郎的男人在火光中挣扎直至宁静地注视火墙外悲痛欲绝的妻儿;当那首名叫你的样子的歌曲以最流畅最优雅的方式吟唱人鬼殊途,阴阳两端的无奈与绝望时,我发现自己失去了力气。一声呐喊从心底蒸腾而到了喉边却蓦然消失了踪迹,那是怎样的一种空空荡荡啊。
  
关于命运与人的角逐游戏早已经被描述得淋漓尽致,谁胜谁负也演绎出很多的版本,再喋喋不休就容易被耻笑为怨男怨女。时尚的烙印是以精明和冷漠烩炒成厌世大餐,旁若无人地享用。天、地、以及一个我才算绝配。
  
所以阿郎是很老土的了,他留大波浪长发,他穿紧绷屁股的小喇叭牛仔,他管儿子叫波仔,这一切都因为他曾经有过一个呢称波波的爱人。他投入、他痴情、他不会调侃,他无法淡定,他为什么不死呢,他注定在劫难逃。
  
爱了就爱了,错了就错了,任性也就任性了,终归是委屈和不甘的假面。于是我仍然深深眷恋着那个名字、那首歌谣、那个年代与那呐喊声结晶于杳杳天际的不朽光辉。
  
你的样子,永驻风尘。
  
你的样子,永不溶解。


[ 本帖最后由 有时回忆 于 2007-6-7 13:0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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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6-5 13:45 | 显示全部楼层
昨夜睡得晚,对着后窗数数。不数羊,不数星,也不数灯。数风的声音.
回忆好情致.:hhggg
风起 回眸千年 云涌 心生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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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6-7 10:24 | 显示全部楼层

胡言乱语

点下“发表帖子”,屏幕慢慢地变幻铺展,此时,耳畔有歌,“你应该被珍惜被呵护被珍爱被捧在手掌心上”,歌对我说。
  
回家找了很久,才发现最后一次野外照相,是在2000年。这几年来来回回,全是登记照。徐青藤在自己的画像下面写:“龙耶猪耶?”,而望望狭窄的空间里狭窄的我,目光呆滞的样子。突然有点酸痛味道从眼角从嘴角溢出。你呀,你呀,怎么就成这个样子了?
  
功名耶落空,富贵耶若梦,忠臣耶怕痛,锄头耶嫌重,三十年来若许,此人耶有没有用?恍惚中和了某些声音一起追问。刀已挥过,喀嚓声已响过,止痛药已上过,我已自宫过。还做什么男人?
 
二十年湖海常为客,都付与风吹梦杳,雨荒云隔。今日重逢深院里,一种温存犹昔,添多少周旋痕迹。常常说“此心安处是吾乡”,依稀记得它是从白居易的“无论海角与天涯,大抵心安即是家。”化出,那时长安的冷月,可曾脆了衣杉,脆了城墙,脆了优游性海烟波的魂灵。
  
凤凰鸣矣,于彼高岗。梧桐生矣,于彼朝阳。我站在高岗上,是为了怎样的一瞬凝望。眼眸中,凤凰花开成鲜红的模样。且摆酒,终日与君花下醉,此花不在心外。酒浓时分,英雄系马,美人磨镜。
  
明月清风,良宵会同。星河易翻,欢娱不终。绿樽翠瓢,为君斟酌。今夕不饮,何时欢乐?可那终究是要散的啊,归去处,剪剪,桃花扇底风。


[ 本帖最后由 有时回忆 于 2007-6-7 13:2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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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6-8 10:30 | 显示全部楼层

守命星

乌云在迅速堆积,隐约雷声滑过天际。得快些写完这些文字了,我怕来不及。
 
不知从何时起,有一个传说一直把我们跟随,说我们本应是天上的星辰,却偏偏坠落地上做了窝囊的人。我们的身躯依然高悬浩瀚宇宙;而我们的魂灵,不得不承受尘埃的蒙蔽与风霜的洗礼。这就是,星劫。没得选择,没得逃避,早已经圈定,我们必须沉沦。
 
曾经的高贵,静默,舒展,自在。都算是一种莫大的罪过。
当我们朝地面飞落,当造物主冷冷转身,当再也无所依靠,我们最后能为自己所做的就是,燃烧冰冷的身躯,放射出微弱的光芒,为自己的魂灵守侯遥不可及的归期,照亮回家的路程。星星点灯,星光守命。
 
曾经在出游时遇见一个高人,他自告奋勇地想为我指出我的守命星,却被我坚定地拒绝。实在是害怕,害怕看见自己的孤独的身体,害怕当自己燃烧的光芒那么疲惫那么温柔地撞进眼眸,会不知所措得迷茫和绝望。生生世世之后,哪里还敢还能注视远方。更为害怕的是它看见我如此的肮脏与孤苦,“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微霜。”
 
青青翠竹,无非真如;郁郁黄花,莫过般如。有自己为自己守侯,由它去吧。


[ 本帖最后由 有时回忆 于 2007-6-8 10:3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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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6-9 09:3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不够温柔

习惯等待,指针指向十二点。
在那个瞬间祷告,人们传说那时是上帝心情最好的时候。他睿智的眼光轻轻地注视,于是,有流星自天际滑过,有恒星自天穹跌落,有我们前世的身影默默,自长街尽头行来。

上帝把原罪分配给了我们,所以他纯洁为婴儿。
但是我们又该怎样传递这无端的猩红十字标签呢?只能相互给予,相互承载。谁伸出手牵住谁的衣襟,谁完成了一次并不完美的拯救?

门神雅努斯拥有两副面孔,一张脸凝望过去,另一张指向未来,恰恰没有现在,于是它无法阻拦罗马帝国厚重的城墙坍塌归尘。
谁有现在,谁在现在?

我的城市在暮色的羽翼中褶褶生辉,那么骄傲。没有看过世界的孩子一门心思想要看遍世界,而看惯世界的人们,更喜欢把眼光投向身边的孩子。
我的城市,就是我的孩子。我看见在纷纭交错的时空里,我若隐若现的影子,仍然厚重或者飘扬在那些街道和角落。
 
扁舟子,明月楼。一次一次的反复登攀和注视,都为了那恋恋不舍的风尘劫。青衫粉碎,漫天飞絮;浓墨凝结,浮华凸现。"比起你年轻时候的美丽模样,我更爱你如今备受摧残的容颜。”
然而它何曾老去。无奈的凝望伊向盛世霓裳飞奔,实在没有任何理由拦阻。用觉醒书写背叛,始终,太委屈。因而索性俯首接受灵魂的撕裂,凋谢在盛开的时候。

有旖旎的波光在面前的杯中盘旋,有隐约的泪光在身影的寄托里跌宕。如此的自虐,我想是因为,我不够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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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6-10 17:16 | 显示全部楼层

一天

黄昏,和阿斌穿行地下通道。
生涩的二胡声呜咽着从背后袭来。生活中暗器无所不在,刹那间致心于无力破碎,是《汉宫秋》。当时明月在,深宫掌上舞,在越来越精致的生活里,什么都开始挑剔。可我这挑剔的耳朵竟然经不起那略嫌粗糙的声音的撕裂,泪盈眶中,我拾级而上,我浮出地面。

昨晚又是浓醉。小蓉再次失恋,清绝的脸扭曲得变形,欢场无真爱。轻轻重重踩碎辉煌酒廊一地的爵士。唐哥在包房破烂的吼《撕夜》,夜色依然完整,倒是我,被撕成麻片,訇然倒下。

只喝铁观音。叶片宽厚朴实,象上瘾的毒药。
观自在,观大千。说佛无情,无情又怎么会普渡芸芸众生。空舟泛海,有谁听到了海哭的声音?耳边清越的声音在叮嘱:远走高飞,自己解围。我是无法飞起来的了。无心突围,在十面埋伏四方楚歌里,剑光寒,英雄头颅离开身躯,作一生唯一的一次翱翔。

健坤暴笑,甩出手中的牌,双王,四张Q,老子终于赢了,他恨恨地宣布。茶杯被他疯狂的动作震得倾斜,水珠飞溅,就象覆雨剑闪出的点点寒星。窗外,长街灯火,美人云端。已经打了六个小时了,真的厌倦,不是输不起,是不值得。很久以来,就开始陷入朋友越来越少,而熟人越来越多的尴尬境地。卷起袖子开赌,那是一种彼此熟透了的无言。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不该说的只好埋在心里,在腾腾的烟雾中,连对方的影子都有些模糊。

从深黑的包房走出,在大厅浅浅的阳光里轻轻晃了一下,感觉是饱受惊吓的小动物在如此温柔的拥抱面前本能的戒备。小邢努力睁着迷糊的眼,朝我微笑。早街上已经人来人往,迟疑地走向那些匆匆的身影,让我们行影不离。

方向盘在手中颤动,低沉的音乐环绕于每一个触手可及的空间。是杜德伟的《无心伤害》,这个明明拥有一切天皇巨星条件却始终只能在二线徘徊的男人,荡气回肠歌咏着的哪里是爱情,分明是无奈。
我在朝阳中无证驾驶。

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那惊鸿一瞥盈盈踏浪的海上花。在遥遥天际,隐藏着遥遥天机。谁会泄露给我一世最完美的秘密?又是堵车,起步,刹车,再起步,再刹。半步红尘,半部红尘。怎么才可以掌握完整。不要完美,只要完整,这是那样卑微的一个要求啊,也成了奢求。
不是没有结局,就是没有过程,甚或根本就没有开始,一把伞,一包烟,一次拥抱,一夜缠绵,一行清泪,一滴窗前雨,一枚无根草,就是这些支离零散的片段组成曾经,怎会不心疼。

如常挂在论坛,看日渐熟悉的名字在屏幕下排列变换,忽然起了一个古怪的想法,想依次到你们每一个城市看每一个你,喝一杯茶,握一握手,我说,我是回忆。

多少风波都愿闯,只因你始终不舍的目光。在一部很老的港剧里,好象是《大时代》?刘青云披着粗陋的外衣笨笨的唱红河谷,歌声中,周慧敏长裙飘飘,秋千轻扬。走过来坐在我的身旁。而我身边,现在,空空荡荡。

再次步入辉煌吧,大家都说罚酒.我笑笑,把自己扔进躺椅,看着身旁的唐哥。这个该死的老地主热衷于一切可以实在触摸的物体.比如现在,他正朝身旁的珠珠做个猥亵的手势.珠珠一身黑色通花,波光艳影.
无语,望着远处的植物,据说名绿萝,永不开花.

小罗来电话,说阿淇考完,一起去庆祝.两个人拉拉扯扯十一年,看着他们吵,看着他们好,彼此再熟悉不过,不论伤害还是呵护,出手都是精确无比,招招致命,我准备了七次红包,终于没能送出去,不胜其烦.小罗说我们去读重大的MBA吧,反正你闲着.他怜悯地瞧我,怜悯地拍我肩膀.江风呼啸,最后一班索渡从半空迅疾掠过,方方正正的满厢萤火.老来几回伤往事,山形依旧寒流.我想滑翔.

敲到这里,有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如果论坛不在了,我会怎样.停下来仔细想了一回,想不出结果.我会怎样,我能怎样.
想起2000年初春,白天在繁华都市参加完表哥的婚礼,匆匆换衣,黄昏时奔向乡里,出席堂兄的葬礼.生死之间,一天轮回.站在小路边等人来接我时,默默注释青青麦田.我为谁守望?很想,那些远去的亲人,一一回来,我将和他们拥抱,这些年,我过得不好.

养薄荷,炒股票,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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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6-10 20:17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些年我过得不好,
翻来倒去,或许不是不好,
是以经分不清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
淡泊很远,爱情很远,。。
一切都很远,一路的走,,
一直的走,直到走到世上只有我孤零零的一个人,
回头再看时,四周以是黑暗,
与地面的距离,刚好一米五。
仔细听,地面可能会有几声凄凉的哭声,
或许只有几声乌鸦叫,。

[ 本帖最后由 地下一米五 于 2007-6-10 20:1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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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6-12 10:04 | 显示全部楼层

湿夏

一连几天的雨,淅沥飘洒。
 
这不大象我习惯的重庆夏日了,望望远方缓慢流动的淡灰的云,在心里狠狠地叹气。
 
唐哥来电话,叫去茶楼打牌。有很多美女哦,他在电话里暧昧地注释。
那就去吧。的士紧贴着轻轨线向杨家坪一路飞驰,很多朋友对这悬挂在城市半空的庞然大物肃然起敬,据说有了它我们的城市就很国际了。恐怕不可以,我想。老瓶子上划破一条长痕,怎么看怎么前卫,其实是不经意的旧伤口。
 
母校的大门拆得干干净净,看去一色的青石护坎,森严壁垒,据说另选了个方向开了新门。恍惚中并肩跑出来的白衣少年,在铿锵的铃声中追逐,总有一天,我们会成长,我们是栋梁。那时的信念真的不需要用歌声,来把玩吟唱。
 
电信大楼前的花坛还在,坐满了老人,零散地倚着长短不一的拐杖,脚边躺着菜篮或者鸟笼,一色的慈祥,一色的沧桑。
那晚明月,她也是月。枕着书包在坛边看,周围的人群应当是和今天一样的在穿梭着,而我竟可以不管不顾。我是什么时候时候开始惧怕这喧嚣的呢?我曾经可以那样的不管不顾。小时候羡慕大侠,总在最高峰,说来好笑,年少时分,我也做过卑微的大侠,有过似是而非的侠者孤独。
 
一月普现一切水,一切水月一月摄。江水与街心以及窗前,折射的同一番红尘浩浩。而我,应该躺在秦伯的凉竹椅上,身旁的地面刚刚洒过水,蒸腾起饱满的炎热味道,和淡淡的轻雾隐隐,摇啊,摇啊。高处蝉鸣,你的身影,在这湿润夏天,突然浮现。
 
一切法不生,一切法不灭。若能如是解,诸佛常现前。哪里要那么多,就是一尊真佛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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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6-12 10:08 | 显示全部楼层
欣赏.......

眼光锐利而懒散....

总归...能准确的表达自己的哪怕擦肩的一点情绪..

不管怎样..都是一件可以拿来安慰的事情..

呵..
≡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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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6-13 00:51 | 显示全部楼层
:hhgg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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