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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007-4-21 1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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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扇朝北的窗,锁住不着边际的静。
心里没有了一丝的烦躁,剩下的只是隐隐的痛。
其实这样单一的情绪,甚好。我恐惧一切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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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本意是决定驾车去看梨花的。
关于此间的心思,已在我心中居住了很久。
只是我的生命所存在的空间,有太多的突如其来。
早上接到婆婆的电话,言她的父亲病重入院。要订最早的机票飞往贵州。
一时间,所以的计划都不是计划。
我念念的梨花,在取舍间便不足让人道起。
这样也好,其实我现在的心情,任何的景致,都是索然寡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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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要交代的事情很多,因为这一走或者要一月有余。
我早早的便过去帮忙收拾东西。
婆婆显然有些焦虑,还不忘和我念叨冰箱里有一些待收拾的东西。
我只是听着,面无表情。
房间里电视的声音,孩子的声音,甚至电话响起的声音,都那样的充斥着我。
我感觉到烦躁。我感觉到头痛。我甚至放弃遮掩自已情绪的念头。
夫看出我的不耐。他认为我是在为日后的三餐担心。
这些年,我也没能学会下得厨房。
公公素日也是个挑剔的人,在饮食方面犹甚。
夫只说他会尽量少出去应酬,能早回来必定不会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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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我的情绪过于低落,我知道原因不在此处。
当情绪来了,眼睛就会潮湿,不分时间与地点。
夫显然有了担心,找了个借口陪我走出了这满是噪音的房子。
我说我想回家,我说我有点头痛。夫无言,表情稍有不安。
我知道我实在有些过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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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把车子停在楼下,我只说不想吃午饭,便下了车,没有回头。
其实头真的很痛。我用一杯水,吃了两颗药丸。
然后拉上窗帘,把自已关在阴暗之中。好安静,我需索的安静。
闭上眼,很想睡,心却隐隐的痛,脑海中呈现的是昨夜的一个梦境。
那是一个很大的菜园,我的直觉它在北方。
可是和我比肩站立的人却是你。你对我说这个菜园是你的。
你把我拉近你的方向,我看到你异常清晰的脸。
没有伤感,很明亮。那一刻我很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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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担心的终究是你的心情。
我的心起浮之间都在疼痛,我会想那是你的心。我们说好了,都不要伤。
可有些事情,只这样的发生了,还谈什么对错,还谈什么得失。
对错与得失,这些真的重要吗?
我们只是两个孩子,被那一丝丝一缕缕的爱牵引着行走的孩子。
这一路,我们最初信任了爱。那么最终呢?
虚弱的内心,虚弱的身体,其实满满的,都是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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