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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7-21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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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夜雨潇潇,总会兴奋莫名。
狼族抵御不了满月,我这个逢夜雨必通宵必发疯的基因又是个什么说法?
依然铁观音,依然薰衣草。铺展的叶和纤细的烟,诡异的暗香中有狡猾的安详。
少年贪欢,老来贪暖。夹在中间,小衲贪的,是懒散。
翻个老片子看,《普罗米修斯》,一边津津有味地观摩大卫被手撕,然后eiddorm被爆头。一边暗自鄙视自己现在这么重口味。
想想若干年前想的还是把酒青衣楼,左手多情环右手离别钩,最终在雁门关上任性的一跳。
更加觉得目前的不堪,果然,普通男人的中年,猥琐一马当先。
如果行走真是一场祭奠,我们为何还要谈论边疆?
既然不思万法。何苦五香内薰。这样子一夜一夜的惊醒,恐怕自慰,得向自苦中寻。再多的自怨自艾,也只好对着城中七月,望星守命。
南有乔木,不可休息。
揭谛,揭谛,波罗揭谛。菠萝僧揭谛。菩提萨婆亡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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