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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6-21 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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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中最亮的星:自天狼去后,唯余大角。
据说是苍龙一角。
好吧,这便是我的守命星。
记得当初高人蛮兴奋,说我雄踞狮子,大角守命。简直是命理中的王中王。
我初生牛犊,百无禁忌,多了一句嘴,说会不会物极必反啊,高人脸都绿了。
我这乌鸦嘴,一击必杀。
果然混反了。
说到天空,顺便想起七十年前林姐姐的一段话。
“前昨日,航空毕业班的几个学生谈,我几乎要哭起来。天天早上那些热血的人,在我们上空练习速度、驱逐和格斗。底下芸芸众生,吃喝得仍然有些讲究。”
民众,有时真是一个很纠结的概念,
所以也曾暗自宣誓,做一粒安静的离群电子。
回来路上,能闻到空气中那些淡的懒。
懒懒的醒来和生长,果然夏盛。
或者就是这些莫名其妙的懒散,有如纠葛攀缘的尼加拉蓝,于心头,遍插茱萸。
遍插茱萸少一人。
奔波骄阳之下,专心筑我高墙。
记得有前辈说我几回,不要试图看透。若要洞心通明,先得波澜不惊。划不来。
可惜当初的我死犟,如今面壁,已无芦苇荡。
曾爱小提琴,而今见异思迁,换成了爱大提琴。
比如那委婉无尽尾调,止于低徊浑厚前奏。
又比如放她于肩贴脸,莫如握她立于身前。
小洞天里大提琴。
只是从来不知,怎么轻轻把某些声音,融入生命。
想到恼火处,怎么睡得着。
劳资其实晓得原因,并非若干年来都没变过的蠢笨个性,而不过是:
因我心中,太多决定。
来斗把地主。
生为筹码,一劫算一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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