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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4-29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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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几日,阴几日,又刮几日的风,四月就这样过去了。
新闻说整个四月都没有下过雨,这是史上的第一次。
而对我来说怎样都是日子。
不记得在哪里捡到过一句诗:日子是我们活着的地方。
我极喜欢这个说法。
在这个我活着的地方。
有我,与我的花,我的鱼,我的病,我的爱,我的绿罗裙。
记不清蝴蝶兰已经开了多久。
不知疲倦的样子叫我替它眷恋生命。
看着裸露在空气中扎不进泥土里的根。
我给它换了一个深花盆,又重新培了土,不知这样能否让它再陪我一年。
二月兰已经回到了大自然。
我养的花都渐渐的“老”了,离开我了。
我要把窗台上空出的位置添满。
今天。向日葵的种子已经埋进了土里。
我开始等待发芽,等待迎接我的新伙伴了。
我的十尾鱼死了五条。
可能是我新买的鱼本身就是病的,把细菌带给了它们。
可怜死去的两条鱼妈妈马上就要生小鱼了。
叫我欣慰的是活着的鱼妈妈又生了二十四条小鱼。
以后我不会再伤害它们。
我要细心把小小鱼养大,不介意一代一代这样单调下去。
刚刚离开医院,又染上了风寒。
昏昏沉沉了两天,我把大男人撵去了小男人的房里。
小男人一副很讲意气的样子:“爸爸,妈妈不要你,我会收留你的。”
晚上。小男人主动问我。
“妈妈,今天你要爸爸吗?”
大男人却骄傲起来,“她抛弃我,我永远都不会原谅她的。”
小男人悄悄走到我的身边安慰我。
“妈妈,你别难过。
明天或者后天爸爸就会跟你睡了。或者你亲他一下说声对不起。”
看着小男人的认真的样子。
我悄悄地笑了。
在一个博客上看到曾点的“莫春者,春服既成;
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
我知道我要说给大男人听,他一定又会不高兴。
他是反感这些内容的。
在他的世界里只有紧张,只有向上,只有近忧与远虑。
早上我指给他看:“远虑是无穷尽的,必须适可而止。因为那是一种自我折磨。”
他反问我:
“如果没有我的自我折磨。怎会有你养花喂鱼的悠闲日子?”
我无言以对,却泛起一阵酸楚。
五月五日立夏。夏天就要到了。
“谁不爱炎热的夏呢?这夏天的华彩和高潮。”洁尘说。
可我觉得夏天是一个叫人没有丝毫盼望的季节。
花已经开好了。叶子已经足够茂密了。一切的一切都已经足够了。
还叫人盼望什么呢?
手边的瓷盘里还剩几块儿香瓜。
是晚上从父亲那儿拿回来的。
他给我的时候我拒绝了,我让他们自已留着吃。
父亲说:“我和你妈不爱吃,买了就是为了你们来别空着手回去。”
爱这个字该怎么描述呢?
明天陪小男人去看《同桌的你》。
我的绿罗裙该回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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