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机场的时间相当早,想起公司集群网送了一次全球通VIP,便带着儿子一晃三悠的到了体验厅,把证件和行李丢给服务生办理登机和托运,然后坐电梯上了二楼。
和儿子在里面大晃了一通,很宽敞,有好几个隔间。到最里间时,儿子嗖的一声跑了,那速度,啧啧,真叫是快,你说干嘛,电脑,他趴到电脑那玩游戏去了,没干涉他,反正这会也没事,我也趴着玩玩,西西。里面还有个刷鞋机,后来有个男的跑到那,呼呼的开动刷了会儿,边刷边说:真好玩儿。哈哈。
到福建十点多,二哥的儿子开车来接了我们,而他一点才到。一夜无话,呼呼。

4号,太阳相当灿烂,一早起来吃早餐。
二嫂作的蜊饼,里面有牡蜊,紫菜、白菜、虾米啥的,炸的,味道相当的不错。
还有,别被视觉所骗哈,这不是碗,是个脸盆,呵呵。
配的是热呼呼的花生浆。胃口很不错,吃了两饼,一大碗浆。
然后就出门了。

一行十人按辈份分:大姐、二姐、大嫂、我们家同志、我。二哥的儿子、我儿子。大哥的孙子、二哥的外孙、外孙女,
看得头晕没,咱家同志是最小的,所以辈分大。这样说吧,我儿子比二哥的外孙大两天,我比大姐的儿子还小月份。
言归正传,先去替公公和大哥扫墓,因为逝世的早,所以是土葬。
山上已经没有了路,侄子拿弯刀在前面割草砍枝开路,四个小孩牵着两条小狗在后面叽叽喳喳的。墓地长满了草,分别清理干净,压了纸钱,放了鞭炮,花费了两个多小时。
然后去给婆婆扫墓,记忆里婆婆的声音尖尖的,身材瘦瘦的,因为我不懂福建话,而婆婆也不会讲普通话,所以在陪她的时间里,通常就是给婆婆洗洗脚,替婆婆敲敲背,笑一笑,打打手势,而我们家同志或者侄女则充当翻译,记得婆婆说咱两说话基本是鸡同鸭讲话。
婆婆去年走了,回去的时候看着她小小的身子盖着红绸躺在床上,我握着婆婆的手,那是种什么感觉呢?很软,但刺骨的冰凉,这感觉会一直在我记忆里。火葬的时候7岁的儿子哭得特别伤心,他爸爸和他说,奶奶的灵魂去了另一个世界,同样会过得很好。
拍下来的是顺手采的一束野花。
一路没说什么话,也没什么话说。人一辈子的时间不长,我们应当好好珍惜现在身边的每一个人。

回来的路上摘了不少野草莓,很漂亮吧,小时候摘过很多。
味儿虽有点儿涩,但感觉比现在养的大草莓味正。

山上有不少枇杷树,而枇杷是包起来的,说是怕被虫吃了。
5号下大雨,于是就呆在家吃枇杷,那种看起来黄得有点发暗的是熟得好味道甜的,并且侄子对我说,吃的时候用小刀背或者牙签从上到下先刮一遍,这样皮相当好撕,的确,一撕到底,干干净净的,不象开始老剥到一半皮就断了。
吃了很多,还带了一包回广州。

气温不错,所以回家穿了裙子,颜色比较素淡。但怕会凉,就加着个外套。穿的短裙,便搭了双基本到膝盖的靴子。小包包是背在外套里面的,方便放证件。
拍的皱巴巴的,嘿。

6号上午飞机回广州,在机场看到了这牌,于是便拍了下来。以前每次回家都未曾注意过呢。

白云似雪,天如海水,如此的清朗明净。

依旧送上一曲:口哨《玻璃杯》,选自专辑《心弦》
吉它轻轻的在拨动,犹如微风拂面,而宁林的口哨声清脆而宁静,透着灵气,又恍若悠闲的行走在山间小路。
岁月总是把所有的痕迹扫得很干净,而生活总在忙碌中消逝一切。
不知道从哪天开始,习惯性的带着相机,随意的乱拍着,却因此发现,我开始会停留,开始去注意身边很多细小的东西,开始很容易去感动。
从上到下,我说了很多的废话,从来都没说过这么多不知所以然的废话,就当唠嗑吧,对,和你唠嗑。
溶笔于09.4.10 12: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