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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么?
不,是刚好的一点儿沉迷,
一点儿也不多,
一点儿也不少。。。。
在寂寂声响中聆听,再聆听。。。
心儿柔柔的,眼眸儿欲湿未湿,
恰到好处的律动,不深不浅,不轻不重。。。
随开篇轻轻叩声,心儿,跌落蛮荒森林,惊悚顿起。
琴键之音,已贴近蓓蕾初绽的心房。是怀春少女的第一次心悸。序曲里的琴键牵动了风,微微儿又疾迅地从身后超过去,掀起通向悠悠的帘曼儿。轻快如被追逐的麋鹿,留下一串诡诘的笑声便不见了踪迹。
随之而来的,那如寒潭涟漪的弓弦曲波,便知是二胡了。
微微合目,见一个黑发卷曲如瀑布流泻的亚裔女子,凌波出场。
披轻纱如云衣无缝,绢绢荷袂追风。
而惊鸿一回眸,顾盼如鹿的眼睛,令你不得已要深深陷进了她的迷幻森林。。。
二胡是无论缓疾都哀婉的乐器,在钢琴的背景里,便是女子如约而来的心情。
有弓弦之音,琴声揉进情景,渺远而隐约地渗出,仿佛迟迟不肯显身的男神,叫人动情,令人期盼。
真不知那拨键如淬珠练玉的手啊,想泣诉谁的情恸,要引人入得那何处迷情的乐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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