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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如流水,未能停歇。谁说寂寞是双生的,如水中影如镜中人,如连理枝,如一双筷子,如嘴巴紧闭的语言,谁将心事放逐,在红艳艳的月子,看芭蕉绿后,樱桃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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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将心事烫成了烟花,璀璨的芳华,刹那,刹那,一声一声的催促,穷尽目光,竟定不住一寸灿烂的画图,这个呆子转身,将窗外勾勒成小桥流水,杨柳岸晓风残月的梦里,痴成一画清浅水墨,掷笔,以为留住。
行行走走,那雨,点起一圈一圈涟漪,起的都是韶华,光阴的故事就漾满了湖面,他在浅草畔边吟唱,青楼女子为之低眉数声附和,水鸟惊起,这个冤家,何故将心事撩拨,搅得樱桃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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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无涯呢,烟雨平生。生命轻薄成深深浅浅的感受,如石上的绿苔,不邀自来,上了窗入了眼,却两不相干。又似堤上的柳烟,忽拢又散却,丝丝缠绕回旋却伸手触之不觉,而痛并快乐,分明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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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廊烟雨,成就一地落花。小鸟不识离愁,枝头无意间的逗留,却成了心的说客,那婉转的音色,伴着凉而润爽的风,送进了临水的窗,送进了飘荡的船,送进了小桥上那呆立的痴人眼里,韶华怎奈轻薄,低头仰首,这一刻,是否如梦里的一次转身?一次凝眸一声低语,就是一个季节的更换一分心事的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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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无目的地肆意掠过,游走在这个月子的蒲公英。来,放牧思绪吧,任南方,山山含黛,柳绿花红,我们不言荒凉,于是流水不断。
寂寞应是双生,风将心事温柔牵起,随你了,思绪行行停停,拍遍栏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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