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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安红 于 2021-7-12 23:59 编辑
【寄语红人居】 洗钵归来云满袖---我的一个道姑朋友:掬梦
~~~~~~~~~~~~~~~~~~~~~序~~~~~~~~~~~~~~~~~~~~~~~~~~
哲人说:难道生存必须以同样的方式、以同样的结果重复自已?难道不可以有另一种语言?
在自已的语言之外游历另一个语言,也就游历了不一样的世界和观感。
儒家弟子玲珑:我有情深不可言,毫端蕴秀度流年。
释家弟子掬梦:书简的起首里,住着花开,炊烟。
城市文学惹眉:流年里总该有的那个人,来过么?
身在墨版久,寄语红人居活动里就念起这些以字为经的文友。
安红常抚过他们的名字和文字。掌心都是厚实的感觉。
这些留在红人墨版的名字和文字如洛阳碑刻,洛阳迦蓝记。
初来红人墨版时,给我的感觉就是:
“洛阳繁华,世所罕见,长乐王没有骗我。都不说那些高大坚实的城墙,城墙上斑驳和沧桑的痕迹;
不说沿街高门朱轩,粉墙黛瓦;不说高耸入云,庄严肃穆的佛塔与佛塔下闪亮的铃,
光这街面上熙熙攘攘,接踵摩肩的人,光着一路行来的车如流水马龙,就足以让我眼花缭乱,目瞪口呆” 《洛阳伽蓝记》
墨版掬梦的文字佛性强,尽管我对佛教一枝半解,但晓得在文化里是有儒释道三家的,
佛教很多用词基本融入生活已无从辩析,比如:觉悟,差别、平等、初心,镜花水月,心猿意马,甚至于春节晚会的“小品”一词也来自佛教。
释家词做成字典,再加以写句,那出来的文章肯定空灵静美。
~~~~~~~~~~~~~~~~~写字的故事~~~~~~~~~~~~~~~~~~~~~~~
掬梦《 写 字 》
一切的初, 好比一场阅读。
一场遇,则是一束阳光对一朵花的寻觅。不关旁事,只关乎一眸之凝语,一字之倾慕,一世之回顾。
此时宜微风,小醉,香气陡峭, 我正从水里返回。
垂钓、陶洗,抒情。
书简的起首里,住着花开,炊烟。 念及一个名字时,无数触手止于暖.一应心静近于空。
简去修辞,取下浪漫的骨钉,将那些真实的、明亮的美注满,仰望,还是俯瞰,一切,都朝向开端。
惹眉《写 字》
在清晨,捉住枕边你粗壮的右臂
余生的烟火,便有了市井的模样
小村庄在心里,果蔬鱼肉混杂的气味在心里
没有名字的道路在心里,没有名字的人在心里
大花小花,大狗小狗,粗线条的世界在心里
而我知道,这是幻术无法复原的饱满
惹眉和掬梦不约而同的在红人墨版留下了相同标题。
写字的故事,世间与出世间的故事。僧俗同一的故事。
不一样的世界和观感。比喻与叙事的双生。
~~~~~~~~~~~~~~~~~~~~~~~~~~~~~遇见此身~~~~~~~~~~~~~~~~~~~~~~~~~
曾在观音殿前看到一副对联:
---洗钵归来云满袖
---谈经空处雨飞花
这里就当作题目了,
历经千言万语,千辛万苦。惹眉的城市与掬梦的妙有。城市的雨与普陀山的雨大概都是心经和金刚经吧。
是一个词 被佛用手拈起
擦拭陈旧的日子
我的内心 忽然传出
锈迹剥落的疼痛
-----掬梦《空静》
所谓成长就是从一个经历到另一个经历,从一个境地到另一个境地,这个过程必然出现水与火的考验和陈痛,
掬梦离开了文字,她曾说:写下这开句,仿佛再无需写下去了。尘世拓本已满,堤前如是,舟中今夕,一路之上,都是匆匆打马人。
大概她总归是应了佛家那句:迷人从文字中求,悟人向心而觉。
在她开写的那刻,这一切已经注定。也是文字所送她的寓言。
如是,青烟尘印作小篆。
缈缈尘世间,该是悲喜都净了下来--掬梦
文字终成了掬梦的法身。在文字中掬梦遇见此身。
她与文字的自我指涉合二为一,她从此隐去,她的气息和故事留在红人墨版不生不灭,不增不减。
衷心祝愿她在离开红人的日子里一切顺利、一切圆满。
寄语红人居,致我的一个道姑朋友:掬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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