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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无端 于 2016-8-3 03:30 编辑
因退缩于河流而更惧汪洋
那一滩沙丘似堆积不灭的血水混合成明与暗
日夜里,恍了又恍,惚了更惚
叫我不经之时,时时忍不住探望
那些已去的遥不可及的风筝的尾翼又拍打我脸庞
可是,轻轻,又轻轻
把我困在一色的碧绿里颠扑
像暑中的不安,时刻拿起,拿起又放下
是四极之门里短促的回路
我的出路却向着两仪时光
言语是多余的,因为怅惘
我总记得那个不增不减不灭不垢
这无疑是更大的多余
我说,人总在不断的缺失中丰满起来
那丰满与初衷同路却异形
更多的填充是为了退返却天各一方
那一方,捉襟见肘唯唯诺诺
那一方,好像永远在水一方
却、但是、不过……构成了我所谓的呼吸
这急切的平缓在每一个临界点升而华之
永远升而华之
愈使我厌恶语言厌倦表达厌烦交集
叫我总是遗留种种嘻哈
这嘻哈的丑陋无以言状,就像……
就像此刻坐功时猛意的兴奋
兴奋时的猛意偏又生出嗟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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