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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叙
在扎两个马尾跳猴皮筋的时候,我就知道应该去想一想人活着的意义了,这是在一本书上找到的,那时候刚能把句子读完,乱翻时看见一行字用红笔反复勾了好几次: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属于人只有一次。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
后面的话没读完,我就去忙比这更重要的事情了,比如跟大白猫一起躺在石凳上光合作用,拿一颗奶奶铁盒子中的冰糖用牙齿嗑一下,再放回去。因为奶奶说她掂量一下就知道糖少了没有,欺负人的是她一直放在我能拿到的地方。长大后确认那是奶奶锻炼我自控力的一种方法,虽然从未奏效过。
后来意义这个词语困扰了我半生,直至现在生命就像一壶被反复烧开的白水,此时处于温热状态的我,可以毫不胆怯的回答自己:生命的意义在于毫无意义。这也是人们想着法的想让他们变成非常有意义的原因。(此处有些绕适于直行)
再后来我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懒散、任性、拘谨又怯懦。在大原则之内,在小原则之外,尽量活成一株植物的模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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