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说梦

年华似水

当夕阳掉进树林，没有发生灾难，而是燃烧着生者的梦

                                                                      －－ 题记

                                                               一.梦逝者

        爷爷逝世那年，我才5岁，哥哥9岁。对于生死，我认为这个地球只有两个世界，一个生界，一个死界。生界不知死界的所有事，据说死界却能看着生界，但因为其虚渺，所以不能干涉生界任何事，当然若说有，那只是个别，或者是灵魂。小时侯唯一可以相信，存在那一个世界的现象，就是“鬼火”，现在也被自然科学解释为磷的自燃，已完全相信只有一个世界了。但生界因为丰富的七情六欲，一个怕字，于是对所有现象，所有故事，或自已一个错觉的经历，都反应出来在人的内心。

   5岁那年，记忆模糊，但有些印象，我记得，爷爷要去逝的前一天晚上，他说要洗一下脚，于是哥哥打来热水，在水盆里洗着爷爷的脚，洗着洗着哥哥放声大哭，我当时不知是怎么回事，只是觉得很奇怪，事后听妈妈说，哥哥摸着爷爷的脚，发现和感觉到爷爷的脚肿得太可怕，心理怕了，急得哭了，好象一个生命即将消失时，自身有感觉一样，第二天起床，我发现爷爷已经走了.......

  爷爷的病，瘫痪，手脚发抖，抖得很利害，我印象中，吃饭的时侯，爷爷很难吃一口，挑起来的饭，总是被抖到地上，时时听到筷子敲响碗的声音，所以，从没有看到爷爷上桌来吃过饭，那时家里非常穷，根本没钱治。爷爷去逝后，一到晚上，我和弟弟根本不敢到厨房盛饭，因为我们那时的土砖房三代人住在一起，很紧凑，到厨房时，要经过之前爷爷睡的房间，那时没有电，都是煤油灯，吃饭时只有厨房和堂屋点着灯，中间的房间是靠厨房和堂屋的散光，所以要么等大人过去盛饭，要么就吃一碗不吃了......

  有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想爷爷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心里怕，每天晚上做梦，哭着醒来，而且晚上很晚才入睡，之前爷爷睡前面，中间隔个墙，后面是奶奶的房，小时侯我是跟奶奶一起睡，所以那段时间怕，总是听到前面有声音，好象有人走路，垫床的稻草动得“喇喇”的响，我越睡越清醒，奶奶睡得很香，我于是故意动来动去吵醒奶奶，轻轻地说前面有声音，我好怕。于是奶奶就自言自语：他爷爷，孩子怕，你就不要回来了，有个什么事，托个梦给我......

那个时期，人们生活苦，生病的也有多，时时有老人去逝，晚上敲锣打鼓，不敢睡，睡着了就做梦，时时被梦吓醒，时时梦中哭醒，时时梦中叫醒，一直到8岁。从小不理解生命的意义，现在理解了活着的意义。没有任何人能解释死界，所以我们爱着这个生界，周公能解梦，我认为梦不用去解，梦，是一个分界线，是一个水平界，生界因所见所闻所感，因情欲支配，于是在睡觉中处于另一种境界。

玲珑

愿守玲珑影，年华似水流。情怀书小段，写意梦中留。
肯守玲珑影，年华似水流。前情书一段，写意幻中求。
玲珑探望年华，留一足迹，年华的散文真的是很棒，比诗歌好。有首小诗，却不知道哪个更适合年华和我自己。

玲珑

年华的散文给了我灵感，再写一词。

行香子·勿忘初心  2012.11.18.
辗转回身，勿忘初心。梦中留、梦至如今。梦曾无惧，梦也殷勤。梦一场痴，一场醉，一场真。
相逢应笑，开口何嗔。幻中求、幻里烟津。幻经沧海，幻过花村。幻墨生香，诗流韵，词寻春。

年华似水

以文论友，真好，有玲珑送的词，好好留着，感动，谢谢你！

年华似水

                                                                                二.梦毛虫

  我现在最爱看的电视是《动物世界》，《魅力发现》之类，这些主要是讲生态平衡，食物链。我总是想，人类本身真的没有什么秘密，而这这些动物，他们的生活及个性，比人类秘密更多。或许有人会说，这些与我无关，但它们是这个星球的物种，大部分的生物和动物，与人类息息相关。物依类聚，某类动物在某些地区，影响着人们。

  家乡的地带属于平原，很平，一年种两季水稻，其他动物的物种是最平常，大到老虎，狮子等不会出现，在那个环境中长大，水中游的，最怕的是蛇和蚂蟥，因为下水田干活，我提心吊胆的就是它们;陆地上爬的，最怕的，看到就起鸡皮疙瘩的，就是毛毛虫类，特别是松树上居长的毛虫。虽然穿着衣鞋，干家活的时侯碰不到它们，但看到和想到我就怕;天上飞的，没有怕的，也很少有机会碰到它们，比如说蜻蜓，小时侯最爱去捕捉。村子里的陆地占用面积分配，主要就是房子，松树林，水田旱地。全村都处是松树林，乡下人称这样的树林为山林，路的两边也是松树。人们常说，近水吃水，靠山吃山，松子，针叶都可作柴火，树干可作土屋的架梁，农具。

那时上小学是走读，上学时间是按“寒窗”的标准来，每天都是6点就起床，因为到学校要都走半个小时的路间，冬天很冷，我们都是将松树的油放在铁盒里，一方面可在教室里作照明，另一方面还可取暖，这个跟煤油灯一样，烟很大，几个小时后，鼻子内都是黑的。到了夏天，是毛毛虫生长的季节，我读小学那些年，夏天特别热，真的象火，越是这样的气侯，毛毛虫却繁生的更多。有些不怕毛毛虫的同学说，将松树的枝都压弯了，所有的松树枝上都有,基本上是一个连着一个,只要听他们说，我全身起疙瘩。

  这种毛毛虫，长状的，身上长的是黑白相间的毒毛，人只要碰到它的毛，身上就起好大的肉疙瘩。在80年代，这种毛毛虫太多了，爬到路上，爬到其他树上，简直是一场灾难。有一天放学，看见有人有组织性用喷药机杀虫，他们开动气油机，将管口对准松树枝，毛毛虫成片掉在地上，不计其数，因学样校的厕所在马路的另一边，要从满满一地的毛毛中身上踩过去，真的要命，我要么就少上厕所，要么就绕过没有松树的那边到厕所，那些毛毛虫，一脚踩过去，就是水和青绿色的渣,看着那一地的黑白相间，上下和放学，是一件很可怕的事，那一条一条的形状，总是在脑海中，晚上睡觉，就梦到它们，我都是满头大汗，用脚后打着床板，一次一次从梦中惊醒。最痛苦的是，上学的那条路，两边都是山林，两边都是弯弯不齐的松树，心中总是有一个感觉：从树下经过，当某条毛毛中不经意掉下来，这样正好掉在头上，正好掉在后脖子上，正好掉在鼻梁上，正好掉在肩上......想着想着，毛骨悚然。就是因为这个感觉，这个担心，上学和下学，我都是提心吊胆。只切经过这段路，要么我就从路头跑到路尾，但还是怕没有跑完正好有毛毛虫掉下来，又急又怕，我的百米冲刺的速度从小就是这么锻炼出来的;要么我情愿背着胆子大的同学，心想的就是即使有毛毛虫掉下来，也是掉在他们身上,但我随便到路边一看，都有些死的或活着的爬来爬去的毛虫,心里还是很恐惧。

  就是这样一种感觉，这样一些恐惧，这样一些思想压力，第天晚上都做梦，哭醒，吓醒，这种感觉，真的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在睡梦中，总是梦见上学，拼命地跑，跑着跑着，一条毛毛虫正好掉在头上，我就又叫又抓，每次这样，都将奶奶打醒，幸亏那时小胳膊小腿，否则真的会将我奶奶打伤。现在我们说睡眠质量差，一方面是压力，另一方面就是某事在脑海中根深蒂固而形成恶梦惊醒。谁都有梦，谁都做梦，但梦到这个程度，就是一件很恐怖的事。今提笔写文，写这些梦，真的是在那段时期，在童年时的往事，因为他已成为生活的一部分，成为思想的一部分，写出来，我还能感觉到那时的情景。

年华似水

                                                                          三.梦尿急

写到此，感觉就与总标题“傻子说梦”有些切题了。我想这个话题只能是孩提时代的专有名词，虽然在日常生活中，还能听到：人有三急之类的话，但现在写出来，男性朋友说说笑笑没有什么，对女性朋友来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为此，纯当一些梦话，而此而已。

这一正常的生理现解，人在小时侯尿床根本不可能避免，因为，这是生理的控制能力，人小时侯没有这方面的自理。但是，当年龄大了些，还有此现象，则可能就是生理体质上的差。我小时侯到了7岁多才没有尿床的习惯，那时身体体质很差，在白天，我基本上不到半小时就小便一次，已养成了习惯。小时侯，奶奶最疼我，每次到邻村的姑妈家，奶奶都带上我，有7里多的路程，因为奶奶的脚是三寸金莲，所以我们也要走上两多小时。在这一段路程中，不夸张地说，我走了50步左右，就蹲下来方便，那时穿的都是开裆裤，很方便，奶奶看在眼里，担心我的身体，但还是开玩笑跟我说：你这个小狗狗，沿途拉尿作记号，好找回来的路，你有奶奶在身边,不用号作记了......,我似懂非懂，但还是不能控制自已，就这样走一程，停一程。

  乡下人有些土方子，都会将猪的膀胱留下来煮给孩子吃，没有加任何作料，说这样才有效果，吃了就能除掉孩子尿床的习惯。一般来说，吃一个不能完全治痊，所认吃了这个，就等一下个，那时侯的家庭都不能宰猪，都有专门的食品站屠宰点，大部们家庭一年难得宰一次猪，苦等别人家宰猪拿来吧，别人家都有孩子，所以到头来，就只吃了一个，效果就可想而知了。我们父辈时的计划生育没有现在这么严格，一般家庭都有3到4个孩子，所认一般来说，猪的膀胱都就不应求了。但因为我的特别情况，父亲都是到处想办法弄些给我吃，但我吃得很痛苦，总是偷偷在大人背后丢掉，就这样一直走过自已的童年时代。对家人而言，夏天尿床还能及时晒干，但到了冬天或阴天，湿湿的一片，弄得家人都不能睡，都很痛苦。真的不能跟现在的孩子比，出生不久，都可用尿不湿，大人小孩都很舒服。一般小孩3到4岁就可脱离尿床的历史，但因为我的情况，我到7岁时，睡的地方还垫上尿片，自已也觉得很害羞，也暗暗下决心，晚上不要再尿床，也不敢多喝水，但大部分时侯，越是小心防着，却是防不胜防，事情还是发生了。

  因为童心未泯，有时喜欢在煤油灯下烧火柴棒，烧一些废纸，母亲看见后就说：又在玩火，晚上又要拉尿在床上了......乡下人都要这种说法，现在想起来，可能是骗小孩的，为了不让小孩玩火出现安全问题，都是这样吓唬孩子的，但是，基本每次玩火，却都有尿床，所以到现在我还相信玩火尿床的真理。小时侯因为尿床母亲不少骂过我，慢慢长大了，也懂一些事，对尿床心也很怕羞，也给自已的心理造成很大的压力。晚上上床后，不是很快都能进入梦乡，因为对尿床的担心，总是在快要入睡时，就告诉自已，赶快起来先方便，免得睡着了尿床。就这样，方便后再钻进被窝，于是就让自已尽快入睡，睡着睡着，感觉又有尿意了，心里怕啊，不起来方便根本睡不着，就又起床，其实尿根本很少，有时就是那么意思一下后，又回到床上，就这样，腾几次，困了，累了，才慢慢睡着。

小时侯，睡着了就是酣睡。因为怕我尿床，奶奶不定时叫醒我，起床后都是迷迷糊糊又去睡了。梦中进入自已的童年时代的玩耍，玩得很起劲，不会每次都那么巧，在有尿意时被奶奶叫醒。在梦中，都是玩耍着，追闹着，当生理上的尿意来临时，在醒梦中，总是跑着离开伙伴们，到处找厕所，有时没有找到，就更急了，于是找个人少的地方，四处张望，就开开心心的方便了。方便之后，又去玩，又去闹。在梦中，有时尿醒后，连忙摸着床单，发现湿了，自已就轻轻的移个位子。有时因为白天玩得太累，梦中尿床后，还是继续酣睡，因为生理上的不足，又继续梦着......,心理造诚意识，意识溶合睡梦，因为对尿床的压力，时时在睡梦中，当玩耍时要寻找方便，总有一种心理支配自已，下意识地控制自已，不去方便。因为酣睡，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在烦急的心理中，在梦乡畅游中，犯下了一个又一个的“错误”......

玲珑

我也喜欢看动物世界，但是很害怕毛毛虫。
年华似水，这名字怎么这么耐品，再赋一个。

长守玲珑影，文心不许空。痴人千古事，留墨唱相同。
清风何不语，明月亦无声。风月如知我，时来魂梦萦。

行香子·文伴春秋  2012.11.19.
寒夜清悠，冷月悬钩。文宽怀、文伴春秋。文心如梦，文至风流。故不言悲，不言累，不言愁。
穿梭尘世，偶也回眸。年轮回、年泛轻舟。年华似水，年复遨游。我应无伤，应无惧，应无忧。

偶有花落至

我现在真的挺喜欢看你写字。

这几篇诗歌之外的，更容易让人走近些。
于文字本身，都是自已的亲身体验，自然，朴实，像是聊着家常话，慢慢的我们就融合在一起了。

这种写作的方式多好，记忆总有流失，而此时就如同一种定格后的保存。
而且，在我们回头去写起这些往事，必然在过程中，也推动了思考。

年华似水

真的，很高兴，玲珑和花落老师都来来赏析，高兴，其实，真心你从中得到你们的指正，学无止境，当然，写这些，如同你们说的，朴素，真实，我也是从内心，记忆过去的点滴，当作一次同心灵，同往事的聊天，后面还有几节，我还会再写下去。

年华似水

                                                                             四.梦鬼子

小时侯很难看到电视，我读三年级那年夏天，村子里赤脚医生家，买了一台黑白电视。每到晚上，大人小孩在他家门口，坐成一个方阵，收看电视连续剧。我记得那时有看《海灯法师》，《京华烟云》等一些节目，那时节目大家都不会挑选，每部电视剧都爱看。因为村子里刚接通高压电，变压器功率不是很大，一到晚上，每家的灯泡的亮度因电压不足只亮了一半，特别是到了过年，灯泡只红了灯丝。因为电压不足，医生在白天就用电瓶充好电，晚上为了全村人看电视，是用电瓶供应放电视，否则因为当压很低，本来只有12英寸的屏幕，四周一大圈都没有图像了。

一个民簇的教育，是全民教育。经历了八年抗战，对日本鬼子的残忍和侵略，整个中华大地，大人们大部分都有经历和亲见，而小孩则从大人的口述，谈论中，能体会到那段国恨家仇的历史。小时侯，我们的生活很苦，有稀饭和馒头吃，已是很幸福，所以当我们挑食时，奶奶就讲她们吃树根和观音土的往事，我们听着看着，但碗里的食物就是吃不下，所以那个时代的孩子面黄肌瘦，营养不良。到了四年级，买电视的人家多了，跟童年的伙伴玩，就可以在 一起看电视，相对的，赤脚医生家门口没有之前那么多人。电视的情节不能完全看懂，电视节目比较多的是抗日战争的片子，比如《小兵张嘎》，《地道战》等，之前是从大们中听到鬼子的样子和残忍，在电视中，就能让自已脑海中清晰记忆着那些点滴和情景，不经意，总是嘴巴微微张口，偶尔还有口水流下。看电视的时侯，都不出声，很认真，看完后，都将自已当成导演，要么跟别的伙伴讲故事，要么拿着木棍当刺刀，要么拿着木手枪当真枪，有的扮中国人，有的扮日本人，在巷子里你躲我找，相互"射击"，好不痛快。

   现在的电视，网络已进入千家万户。我们教育孩子，总是怕孩子从节目中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境头：血性，蛊惑，床戏......,我想，去阻止和要求，都是善意，但一切要顺应历史和时代的变迁。我们在听大人讲鬼子的残忍，没有杀戮，残忍，强暴的那些镜头，可能在我们脑海中就没有那么深刻的印象，就没有对日本军国主义行为痛之深，恨之切，所以当初在听大人们讲日本人的残暴时，我们听得似懂非懂。我记得进入初中后，学校有组织看《南京大屠杀》，我们才知道什么叫落后就要挨打，什么叫惨无人道。当初没有电视时，看得最多的是小人书，不认识字，也能看懂大部分意思，记得那时看过一本小人书《铁蛋》，主人翁也是一个抗日小英雄，那个时侯总想自已能象那样的小英雄。在听奶奶讲述中，我的曾祖父是被日本鬼子所杀。那时在家，每逢清明节时，都要到祖坟上挂纸烧香，到曾祖父坟前，父亲和叔叔们有说到曾祖父被杀的情景：那年鬼子到了我们那里，村里所有的人都是找不同的地方作掩体藏起来，当时曾祖父和一个堂爷爷在一片水稻田里躲藏，鬼子是用刺刀探路，当时两位老人蹲稻田里，因为曾祖父眼盲，鬼子的队伍还没有全部走过，曾祖父却站了起来，正好碰在鬼子的刀口下，一刀从心穿过，堂爷爷看在眼里，当走过去看曾祖父时，已流血过多而已去逝了。

  而今到了暑假，还时时播放那部经典的《西游记》。儿子也是一个电视迷，现在电视节目丰富，孩子们都爱看动画片，但我们那个时期没有这档节目。现在一家人一台电视机，电台和节目有许多，大人和小孩能看在一起的基本没有，但是看到抗战片和《西游记》，我能跟儿子看在一起，而且还有“共同语言”。看了那么多抗日战争片电视后，儿子几次三番问过我一个相同的问题，我都给他同样的答复；

      “爸爸，你说日本鬼子还会来吗？”

      “不会来了，他被我们打跑了，他再来，我们就找日本人赔，杀了那么多中国人”;

      “那我们会不会打到日本去”;

      “不去了，之前杀中国人的日本鬼子都死了，现在日本人跟他们不一样坏”’;在大人眼里，孙悟空是除恶扬善的化身，在我们那个年代的孩子眼中，就是神（现代孩子称之谓为超人），最向往的就是大圣腾云驾雾。所以每次因为调皮母亲要打屁股时，我就想一下跑到十万八千里，回头笑嘻嘻的看母亲打不到我;当跟伙伴们玩耍躲迷藏时，就想化作一只蝴蝶，让伙伴不知所措.

电视剧里见到日本人的残酷，孙悟空的神通广大，都在脑海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躺在床上，总是将电视中的这些镜头在脑海中回忆着，才慢慢进入了梦乡。睡梦中，总是碰到一群鬼子围过来，我就跑，有时是鬼开枪，有时鬼子拿刺刀，也许是命不该绝，也许是梦中巧合，我印象中从没有被鬼子开枪打死或刺刀刺死，因为，如果是结这样，我绝对会梦醒，绝对是又哭又打，梦醒了，也就不会有梦。所以每次梦镜中被追赶，我就依很快的速度跑掉了，但这时侯在梦中感到很累，被追得很累。同样的梦境，当被鬼子追赶时，我跑不动了，这时真急，满头大汗，那种恐惧，着急，不言而喻，就在当自已快被杀时，或跑得快想放弃时，孙悟空的本领给了我，我飞了起来，那真是痛快，在天空中飞来飞去，鬼子可望而不可急，我很神气，大喊：小鬼子，你来呀！飞了一个晚上，梦中好轻松快活，舒服不想醒过来。也许是那时的意识和认识很浅显，这样的梦，总是被鬼子追赶，没有在梦中去打鬼子，杀鬼子。每次梦中当自已跑不动，差点被杀，虽然最后能飞起来，但我怕若某一天不能飞起来，那不就被鬼子杀了，所以心理很着急，我就问奶奶，说我在梦中老是被鬼子追，跑不动，奶奶笑着说：傻孩子，那是你在睡觉时，你两只脚交叉着，一只脚放在另一只脚上面。我很相信，所以睡觉前从不会两脚交叉放着，但是当再次在梦中跑不动而梦醒时，也没有第一时间去感觉自已的两只脚是否交叉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