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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沉浮跌落于暴雨的声响
为柳条 跛下双足
走不出原野
一电杆横扫下来
顿时倾没茅草的漏水
女人走过来
一手扯着布 一手叼着烟
把你介入倒置的三角形
你去借钱及轿车
你红了又白了的脸不知所措
人字越写越大
性与情格外夸张
黄昏的自行车在广场弯曲处拐弯
人的旋梯在一炷香中升起
你红肿了的眼睛
就这样走向了舞台
观众们渴望地注视你
期待着再演出一遍
一把匕首闪闪地从眼前划出弯弧
你惊悸地躲在床上做梦
流曳的呢喃不绝于耳
或者跳上飞驰的火车
遭遇一次幽蓝的淋浴
车轮像一股滚动的飞雪
锃亮了整个为背的大地
雪崩一再飞起于山巅
你一踉一跄一只手狠抓牢泥土
一只手支撑雪地
泥土扬出点点斑斑的血
你每天主动的惊醒
又不可知否的被动着睡去
这样便花去了一个世纪
你往常在牌名上穿透昼夜
胡子发白了
脸也厚了一张又一张
玻璃裂碎的声音
将你逼进了小黑屋
锯条的挫音拉长 总拉长
漠漠的阵痛
是油纸上的饭盒 烤熟你
暴跳的星火噼噼啪啪
油煎你的指甲
空气中飘逸着羽毛的香......
你时而把脉搏割断
停留在他人的身上
口服的麻醉剂被葡萄酒滔空
脖子上的青筋越跳越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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