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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行吟者 于 2012-7-28 02:57 编辑
夜色微阑,月近水白,信步漫行在阔荡的龙亭湖畔。一阵眩晕的疼痛突然而至,莫可名状的忧伤沁满了我的全身。刹那间,鼻尖酸楚泪水涌出,我不禁扬起了头,不让那怯懦被人发现。
风清小醺,缓缓的闭上双眼,光怪陆离的霓虹华灯仿佛从未出现。日间的喧闹,随着暑气也渐渐的消散,烦躁的心情缓缓地平复了下来,而身边错落的石凳偎满了窃语的欢喜情缘。
晓月半偏,站在湖畔,那丝丝的凉意若欢悦的精灵涌入我的身体,微波的湖水似乎轻摇着怀中的那片皎白,临岸的细鳞低声的贴过石栅。此时携风而来的是一股浩淼的沧桑,隐约的琴声相是千年前兰指尖遗漏的清怨......
时空仿佛定格与这一瞬:月光变的更加明亮,千年前同样的月下,静谧的岸边孓立着一身青衣,衿衫轻扬,默默地注视着对岸的小楼,薄纱的窗后掩映着婀娜的身影,潺潺的琴音轻舒悠长,唤醒了这一池的春水,浮起的龙颜也在聆听 ......
水中的圆月微微的荡漾,痴痴地望,不觉间夜露打湿了肩头,而我也化作那一丝的琴音游荡在月华清风里凌波而来。她看着水中的月寻觅我的身影,我望着嵌月的天,苦守她的容颜;不懈的守望,难解的衷肠,流年似水,韶华不堪。终于在这一刹,你发现了我的身影,我看到了你的容颜,明珠双垂,泪湿青衫。
仰着头,无声的和你述说缠绵,脚下的湖水似乎就要托起我与你在月下牵手。一位老者轻声的说:“孩子有啥想不开的,往前看,失却的就不要留恋”,苦笑。一对恋人走过我的身旁感慨的说:“飘逸呀,神马都是浮云”,郁闷;一个小孩子拽了拽我的下摆怯生生的说:“叔叔,也你在听月亮姐姐的故事吗?”哀叹。一张面巾递到我的手上,我连忙捂在鼻尖,洁白的纸巾印出桃花片片。老婆戏虐的埋怨:“夜里看着点路,鼻子撞流血了吧!”。夫,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古人欺我,市政害我。血与泪,叹连连,伤绵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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