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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一位女子,她体会人间的欢喜和悲愁而超然其上,以一种淡然的心态面对尘埃。
她说:我以偶有花落至的心看世。我听了这话一惊。她说着就笑了起来,而我却楞然的看着她。
关于她有很多的故事,假如我以后会一一忘记,我想我还记得她许多的偈言妙语。
她其实是位非常可爱的女人,这从我与她的交往和朋友们之间传说的故事都可以看出来。我相信她就是传说中那一种花的精灵,淡雅,一尘不染的人。她说她有很多的故事,她说她看穿了世间的人情,她说她对一些故旧的回味,她说她爱上了这个世界。
她还是一位非常受欢迎的女人,凡上诗中国的朋友都愿意聚在她身边,比如我。她的话里有调笑的成分,使我常觉得她只能原望而不可近观。因为,我害怕爱上她。
有一次和她电话,我们一起聊起人生,说了一些关于世界空旷的话。我料不到她也有对曲罢人空的畏惧,转而一想,这才是真性情的她。一向以来,她以一种超脱的姿态出现在我的面前,她的心是淡然的,但也是极热的,这热往往只在飘洒在很微小的时候。我是担心她的,我希望她的热和爱更远一些,最好燃烧起来。
不记得是那日了,她对我说:“大抵人生如梦。”她是叹了口气,闲闲的说来。我不相信,这真是她随口道出?她一向很认真的。过了些时日,我打电话给她,想一起谈谈这个话题,她似乎已经忘了。
最后我要说的是她的确是倾城的女子。她的面目是,她的文字亦是。她适合你一路看下来,百般风流,颠倒众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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