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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三少喊安红,喊花落。看着阙歌绘出的花见,我真的不能无动于衷。我必须来看看你们。因为没有人比我更懂得那种近似于独立苍茫心存的期待。有一句歌词:“谁梦中空折柴 ,只怕夜冷故人来 。”这何尝不是我在红人这些年的心境呢?安红曾与我争执,说我总在念旧,而忽略眼前的人,我反省过我的本末倒置,可终是收效甚微。如今我一退再退,退到边缘化,也终是释怀了。对于等待与怀念不能得到的回应,不见得就是人走茶凉或者说心思上的稀薄,毕竟人与人之间,也如草木,自有时序。况且还有那么多人在为生活奔波,来不及回头看身后的人。而我,或者说我们对于怀念中的人可珍视,可善待,但可以不怀期待了,这样对于彼此,反而是自然的轻松的无怨的。在红人,有一个喊我花姐的小林,半年前他把他珍藏的明信片寄给了我,半年后又寄来自家种的水果,而在这前与后之间我们没有半点联系,这样如此单纯的想起和给予真好,那维系彼此的是什么呢?我相信能够称之为朋友的人,是存在心灵联系的。用善良和干净的心去看待人与人的关系,对付出与收获感恩,谢谢三少,谢谢阙歌,无限的祝福给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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