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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准备多日的落日、散步,火柴一样擦亮的夜晚,
在哪儿都行,树梢、山岗、月宫,哪怕火星,
就是不能真实在我拾脚可及的台阶,
一道斜斜的光照出紧张和骚动。
凋谢与永恒之间的腾挪,如身先士卒的词句壮烈在驿站。
八月的江南被烤熟,我来不及考虑出优雅的命题,
心为心乱,那把老竖笛哑不出半个声调。
生一堆可以照亮视线的篝火,看到花,留下花,遇见月,拍下月。
记住;匕首和玫瑰在我的左手,羊群和秘密在右手,
把失重的水流交出去,换一个没有雾霾的清晨。
我从不留恋童话,就像我粗读一次顾城并弃之如敝履,
写的太多做的太少,画饼充饥一样最终老于贫困,
老手艺新花样,口水成吨,试图在水底完全燃烧,所有的火焰止步于河岸。
见证飞翔于坠落,目睹青葱和黄昏。
我从不怀疑大地赋予人间的温暖,那么多词句中的爱和更爱,
从诗经到李词,从柳永到萧红,从执子之手到天地合,
音符流动成茧花,茧花晶莹成琥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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